“啊?怎么说?能取下来吗?”
明洛硬着头皮问。
只只则干脆一边滞空一边示意她上前,表示对方不会自己解,都是人绑人解的。
“啊?我这……”明洛想摆脱细作嫌疑的心情相对迫切,她进退两难地站到了鹞停着的案前,满脸堆着笑讨好不已。
而鹞大概对她的面罩显得有点好奇,一双眼不转眸地盯着,硬是让她心上起了些许鸡皮疙瘩。
啊!
明洛细细瞧着信筒的构造,发觉这不算好解,所以她选择了只把信条勾扯出来。
万幸这鹞吃饱喝足心情甚好,压根没攻击她的打算,估摸着平常和人类关系不错。
要不然也不能做信鹞了。
“大王。”
她是半点不想沾染,马上恭敬无比地双手奉上。
“嗯。”秦王平静接过,都用不着一目十行,不过短短一句话写在成卷的信条上罢了。
明明他脸上五官纹丝不动,可明洛莫名能感到一阵气流穿梭而过,令她感到脖子凉凉的。
每天都些什么事呢。
她都恨不得赶紧开战了。
打吧,这样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战局战场上,没人会盯着她这不大不小的医务营作文章了。
还有只只,也不会带什么狐朋狗友回来。
天下太平。
“走吧,回去议议。”秦王差点直接把信条攥成了粉碎,也死死拿捏住了明洛。
她有些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