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的伤口大小,又挤了挤周边的肌肉,结实坚硬地离谱。
“没必要给你缝了。”她取过平娃递来的敷药,往这渗出血的伤处一贴,又道,“记得换药,最好两天一换,别碰水。”
她交代着大同小异的叮嘱,显得自己亲切又专业。
接下来,便是重头戏的身前部位。
之所以说是重头戏,因为明洛尽量避免和士卒太暧昧的接触,背后和四肢都好说。
身前那块胸膛肚腹不那么方便。
万一某个下流的玩意儿抬了头?
或者她红了脸红了耳朵,岂不是更尴尬?
军中满是阳刚之气,那火气是一点就着。
尽管她在行医时绝没碰到过有士卒敢顶风作案地和她求欢,乃至更进一步地性骚扰她。
“你这肚子上的……”明洛看着那块颜色不太确定,这也不像刀伤或者箭伤啊。
“一点皮肉伤。”尉迟恭低头瞧了瞧,大而化之道。
明洛瞄了眼边上挂起的甲胄,虽比不得秦王那一身的光鲜锃亮,但好歹最重要的身甲等齐全,材质也相当坚实,质感来说算上等的。
最重要的肚子胸膛等脏器全护住了。
这年头要是内脏被捅穿了,除非和上苍有亲或者,福大命大地不行,基本就是等死。
尉迟恭大伤小伤不断,但最要紧的部分没受过重伤,也是能活到现在的根本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