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还活着,而且有能力翻盘,她会站队的。”
“那王俊呢?”老五问,握紧了拳头,“这孙子在城里嚣张得很。”
杨鸣的眼神转冷:“先别动他。如果他出事了,王名豪更加不会露面。”
他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屋内的每一个人:“越是关键时刻,我们越是要稳住阵脚,不能乱,明白吗?”
“明白!”
众人听罢,眼中都燃起一股热切的光芒。
“还有件事,”杨鸣突然说道,“联系钱昌荣,让他派个人来谈。这种时候,也该让他出出血了。”
“好,鸣哥。”老五点头。
瑞市,老旧小区房内。
花鸡坐在一张塑料凳上,手里攥着部手机,连着按了第三次重拨。
听筒里传来的忙音让他眉头越皱越紧。
他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身上带着股槟榔味。
“还是打不通?”严学奇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抹笑容,抬起头问道。
“嗯。”花鸡点点头,“电话响了几声就挂了,没人接。”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老旧风扇转动的声音。
大毛坐在窗边抽着烟,只用右手捏着烟头,左手袖子空荡荡地卷起来,露出一截平滑的断腕。
他眯着眼睛,注视着从窗外透进来的一片光线,嘴角挂着一抹讥讽。
“老子之前说什么来着?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管你了吗?”
“你他妈闭嘴。”花鸡猛地站起来,盯着大毛,“杨鸣不是那种人。”
“呵,你倒是护着他。”大毛冷笑一声,“他现在过上好日子,不想认你这个穷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