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义直看着明显不想再去公安局的李旺发道:
“你有没有罪,并不是取决于你自己的口述,你上午在公安局说的那些均无人证,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所以需要你再去一趟”
“公安同志,什么情况不一样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旺发情知他再被请进公安局一定跟李小虎的证词有关,但此时他仍然不死心,想知道更多。
“李旺发,我们有纪律,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现在你跟我们走就是了,其它话留到杨队面前去说吧。”
关义直堵住了李旺发继续问下去的话头。
再次在审讯室见到李旺发,杨际有些看不懂这个年长的手艺人了。
此人黑红脸膛,脸上皱纹密布,一头短发黑的少,白的多,显然是一个为了生活竭尽全力干活的普通人。
他的一双大手因为常年做木工活,掌心全是老茧,一看就是一双勤劳的手。
按说这样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卷进人命官司,因为他们常年埋头于手中的活路,不太关注身外之事。
可是,偏偏死者是他的儿媳,他又自首自己曾见死不救,并且在这间屋子里将五月十日早上在柳树下看到徐莉一事详细做了交代。
上午他在这间审讯室直言不讳讳亲眼看见了徐莉失足落水,可是,他却对儿子李小虎只字不提此事,反而是交代李小虎每天出去寻找徐莉,而且还不能声张徐莉失踪一事。
到底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现在完全是一团迷雾。
依然由杨不凡和杨际负责审问,做记录的是关义有。
“李旺发,知道我们为什么再次把你请进公安局吗?”
杨不凡开口问道。
“杨队,我就是不知道呀,上午我明明都交代了,你也说我最多担个见死不救的恶名,没有犯罪呀,现在又让我来接受审问,我不明白,这是什么呀?”
李旺发表现得很无助。
“李旺发,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里,那行,我来问你,五月十日八点多钟,李小虎在家里久等妻子徐莉未归,便出门到河边寻找。
他也到了柳树下,但只看到供品和燃尽的香灰,并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