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提见状愤怒至极,朝弘历拱手道:“皇上,寒企诱拐公主,罪该万死,恳请皇上将其他斩杀,以全小女清白。”
寒香见闻言,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挡在寒企身前,说道:“阿爹,寒企没有诱拐我,他听说我想见阿爹,才一路护着我过来的,你要罚就罚我!”
寒提恨不得当场把她抓去烧死,怒道:“你给我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寒香见毫不退缩,直视着寒提的眼睛:“阿爹,如果你要杀他,那香见也不会独活!”
寒企双眸含泪:“香见,若你去了,我也不会活下来。”
寒香见落下泪来,低声道:“寒企……”
“香见……”
“寒企……”
“香见……”
“寒企……”
“香见……”
两人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倒把周围的人当作院子里的花草,旁若无人地深情对视。
富察琅嬅生出一丝怜悯,说道:“这少年一路护送香见公主,两人恪守礼节从未越界,也算是有功之人,怎能随意斩杀呢。”
太后听说他们在宫外租了宅子,日出劳作日落而息,脸上亦有动容之意,叹道:“虽两情相惜,两心相仪,得来复失去……作孽啊。”
弘历重重把茶杯放下,皱起眉头道:“既然皇额娘怪朕棒打鸳鸯,那朕就饶恕寒企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