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兆惠受不了,骂道:“吵死,别喊了。”
他猛地弯弓搭箭,对准那飞奔而来的人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
寒光闪过,利箭精准地射中了马身。马匹发出一声悲鸣,轰然倒地。寒企整个人被甩了出去,倒栽葱插在雪地里。
兆惠鼻子哼了一声:“耳根清净。”
说完,兆惠朝马车讥讽道:“这就是你们寒部的男子,生在雪山深处却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马车里的人知道他在指桑骂槐,气得一拳捶在扶手上:“兆惠你欺人太甚,我是寒部族长,也和你一样是将领,你岂可如此辱我!”
兆惠抬起眉头,冷笑道:“将就是将,降将就是降将,只差一字就得低人一等。低人一等便要俯首帖耳,不得违逆。”
“寒提,你懂吗?”
兆惠率领的队伍一路疾行,终于赶在除夕前三日抵达了京城。
新春家宴开始前,富察琅嬅不小心扭到手腕,阿箬协理六宫,一整天都在殿内四处忙碌,一遍遍检查宴会准备情况。
一些嫔妃提前来到宴会现场,两两三三聊天。
丽心轻声问道:“听说今年新春家宴上,有寒部献艺?”
陆沐萍笑着接话:“本宫也听说了,寒部似乎送来了一位美人,也不知是何等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