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
乔荞死死瞪着自己的爸爸，足足瞪了十几秒钟。
瞪得乔长东都心疼了，乔奶奶才伸手过来，抚上乔荞的眼皮，让她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大概五秒钟后才松开，让她睁开眼睛。
“第二个，一九八九年四月五号，是我？”
乔荞的眼睛再次瞪着她。
哪怕发酸也不敢眨一下。
“最后一个，是你自己？”说到最后一个这个词的时候，乔奶奶的声音都抖了起来。
乔荞的眼泪流了出来。
乔奶奶也跟着红了眼睛。
将边上的两个大人弄的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就是打死他们，他们也无法猜到，这竟然会是三人的死期！
看着乔荞一眨不眨的大眼睛。
乔奶奶闭了闭眼。
对此，她是一点怀疑也没有的。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可能是小孙女最近异常的地方太多了，让她对她的信任达到了顶峰。
祖孙俩这副天都塌了的模样，将边上两人弄的一头雾水。
孟郑程拿着那三个日期瞧了瞧，实在没瞧出什么异常来，而且这都五年以后了……
“这总不能是谁的死期吧。”乔长东。
乔长东这话是开玩笑的，因为他觉得祖孙俩这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实在是有点沉重，故意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但乔长东万万没想到。
他这话刚说完，就有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