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的喜讯。”
听闻此言,孙禾茵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与不甘。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拒绝去圆明园。原本想着趁此机会好好歇息一番,没想到竟弄巧成拙,让雍正的身体状况有了一些好转。
白芷见她的脸色愈发阴沉,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依奴婢看,顺嫔娘娘的这胎……怕是难以顺利生下来。”
孙禾茵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哦?此话怎讲?”
白芷低声道:“精血乃是营气的精粹,需通过肾脏的运化聚于命门。皇上与您同床共枕已久,虽然身体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肾气早已有了损伤。即便太医调理进补,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奴婢敢断言,顺嫔的孩子,保不到五个月。”
孙禾茵听完,眉间的阴郁略微散去,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
然而,想到顺嫔今日满脸喜气的模样,她又有些不忍,叹了一口气:“只看顺嫔今日的表现,她应当还不知道这件事吧?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刚才她在长春宫的时候,见顺嫔满脸喜气,眼中尽是期待与幸福,浑身洋溢着即将为人母亲的幸福感,全然不像是知道自己孩子保不住的样子。
白芷却摇了摇头:“不,小主,她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