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院外,安比槐满面红光,笑意盈盈地与前来道贺的宾客们寒暄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透着藏不住的喜悦。
旁边一位相熟的邻居,满脸好奇又带着几分艳羡,凑近了些,开口问道:“安大人,我们都知道您家的情况,怎么突然就多了个女儿?还招了太医院院正做女婿。我们这些街坊,往后可不得跟着沾沾光嘛!”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安大人这是好福气呐!”
另一个声音也跟着响起:“太医院院正那可是太医院里医术最为精湛的人,平日里专门侍奉皇上,寻常人想见一面都难,安大人真是好命。”
安比槐听着这些恭维,心里乐开了花,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挺直腰板得意忘形地大声说道:“那当然了,我女儿可是宫里的娘娘……”
话还没说完,一阵寒意毫无征兆地袭来。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儿子,笑容瞬间僵在脸上,肌肉微微抽搐,整个人都像被定住了一般。
只见安陵越身着一件紫红色织金长袍,繁复精致的纹理在日光下隐隐闪烁着光泽,本应是彰显着富贵与朝气的服饰,此刻却全然被他周身散发的寒意所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