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针对农村的,城市的报纸上我是没看到。
不过既然你们说昨天厂里开会,军管会的主任说了工人阶级,那我想可能很城市里也会要划分这个成分了。”
“阎老师的意思是,农村有划分,城市还没有?”
有人开口问道。
“我天天看报,没看到说城市也要划分。”
阎埠贵答道。
“对了阎老师,你说没地的农民可以分到地主家的地?”
又有人开口说道。
“是啊,不过不是好地主,而是那些恶霸地主,农村的地主也不全都是坏人。
丰年按讲好的收租子,灾年人家减地租的也大有人在,真正逼死人的地主只是一小撮。”
阎埠贵按照他知道的情况,就说道。
“这倒是,我们村里就有好些的地主,对佃户还可以,还不上租也不催。
不过村里最大的地主那可就狠了,直接抢房子抢人卖。”
“那个恶霸肯定已经被毙了。”
“好像之前在城里遇到村里人,是这么说的。”
几个人在议论,忽然有人就问道:“那他家的地,是不是已经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