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吧,昨天刘主任在台上说我们都是工人阶级。”
林大强开口说道。
“我知道我们是工人,可工人阶级是个什么意思?
那种地的农民,是不是就是农民阶级?
农村只听说分的是地主和贫农,没有农民。”
易忠海看了眼林大强,开口就说道。
何大清之前问过杨为民,知道他们算工人,也就是他们的家庭成分。
只不过这个时候,想到何大清后来跑保定,想不明白其中弯弯绕,所以干脆也装着不知道的样子,就看易忠海他们怎么说这个事儿。
“农村那边地主许多都被毙了。”
一个新搬来邻居说道。
“那是过去作恶多端的,与其说是地主,不如说是恶霸。”
阎埠贵又开口说道。
何大清看了眼阎埠贵,在人群里,他算是知识分子,估计平时在学校能看到报纸,所以知道的消息也多些。
估计这个时候,多少有些优越感。
“阎老师知道的多,不如阎老师来说说吧。”
一个邻居凑趣道。
他们都是新搬来的,不知不觉中新搬来的就和老人之间有相互抱团的趋势。
现在老住户搞不清楚那什么阶级成分,看上去似乎新搬来的阎埠贵懂的多些,自然都看着他。
“对,阎老师是文化人,应该懂得比我们多,让阎老师来说。”
“阎老师,说说呗。”
有人提议,自然就有人附和。
阎埠贵看到这样的场面,这才清清嗓子说道:“据我看报纸啊,城市里似乎还没有分那什么阶级成分,只是在农村要打土豪分田地。
那些地主,没有作过恶的,好像只是要他们降低租子,也要积极参加劳动。
但是对那些作恶多端的,就是强力镇压,枪毙的不少,房子和田地也都是没收,然后分给周围的农民。
而那些分到土地的,都是以前没地的贫农,他们那个成分就好像是贫农,赤贫的意思。
地主里面又分类,说是有多少地的,算地主,还有些地比较少的,又分成富农和中农。
不过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