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咬嘴唇,心中埋怨家里人跳过了这门好亲事。
卢荟也坐在这辆牛车上,他坐在最里边,旁边几个身材健壮的妇人给他挡了个严严实实,但他还是一眼就瞧见了云雾头上那支耀眼夺目的银簪子。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云雾头上的银簪子,仿佛要将它盯穿了一样,眼中闪烁着愤恨与不甘,如果他和奚昀没有退婚,那么奚昀现在就是他的相公了,而这支银簪子现在应该戴在他自己的头上,他越想心里越是不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云雾头上的银簪子拔下来。
他心中的怨意越来越大,双手忍不住下了大力气紧紧攥在一起,他身旁被他紧紧攥着手指,吃痛的小哥儿终于叫了出来:“啊!荟哥儿你干什么呀!”
卢荟赶紧松开了手,目光却依然死死地盯着车尾的一对璧人不放,好在四周人声嘈杂,奚昀和云雾只顾着聊天,并没有听到小哥儿尖叫的声音,更没有注意到卢荟那怨毒如蛇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