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糕点打开,把里面的糕点倒在桌上,再将纸对折后放在她的面前,“现在看。”
“言?”这下能看出来了。
李昭林又将纸展开,掉转了一个方向,再折了一下,“再看。”
“襄?”
“现在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李昭林拿着桌上的一块儿糕点放进嘴里。
言和襄,就是让,陆让的让。
阮玉薇抿紧了唇,对面的大理寺的牌匾显得那么庄严肃穆,若不是今日她亲眼所见,她怕是还相信着,大理寺最后是能为她伸冤的。
拐卖案,那些姑娘全部都放走了,是真的为姑娘们着想,还是故意掩盖证据。
紫烟案,真凶到底是谁,他一句,谁有绣花针谁就真凶,便定了寇嬷嬷的罪,到底是为了关学丰洗刷冤屈,还是替真凶掩藏。
还有苗岩,他找苗岩是为了什么,苗栗族除了苗医外,还有已经失传的巫蛊之术。
最近频繁出现的蛊毒,一定与那个木牌子脱不掉干系。
苗岩既然是陆让苦寻的目标,那苗岩手中的那个木牌子,又如何不是呢。
还有和陆让就能看到的那个书生,那书生为什么和娘亲那么亲密无间,那书生手里的小木盒又是什么。
陆让,到底有什么秘密……
李昭林看着陷入沉思的阮玉薇,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阮娘子?”
阮玉薇回过神来,继续问道,“这糕点铺子,我怎么没找到,你在哪里买的。”
李昭林的眉毛一挑,“这是下一个问题,你先告诉我,真凶到底是谁。”
阮玉薇看着他一脸准备洗耳恭听的表情,唇角一勾,“世子,民女已经说了,凶手已经畏罪自杀了,大理寺应该不日也会结案上报刑部。”
“世子若是不信,着人打听打听不就行了。”
她不知道谁是真凶,但是现在谁是已经不重要了,这件案子最终以牺牲了两个不重要的人,换取了表面的“和平”。
阮玉薇站起身来,“世子先坐着,民女还有事儿要忙,就不招待您了。”
“诶?诶!!”李昭林冲着阮玉薇背影,忍痛加码道,“你就告诉我真相,我不仅把这店在哪儿告诉你,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