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看错了。
文妃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这是怎么了？”
“昭贵妃姐姐、慧昭容，你们……”
还没说完，就看见昭贵妃按着慧昭容跪在皇后灵堂前。
谢润按着慧昭容跪下，自己挺着肚子站着。
她面色沉冷，态度沉着：“慧昭容，本宫当着皇后的面告诉你，本宫从未生出过任何不轨之心，更未做过任何不轨之事！”
“若有半句谎话，不得好死！”
她低下头，对上慧昭容略显震惊的眼眸。
谢润勾了勾唇，“慧昭容和可满意了？”
“今日皇后娘娘在此，你也顺道给本宫发过个誓。”
“从今以后，若你手上没证据，再提半句和皇后娘娘有关的事，你李家血脉断绝！”
慧昭容下意识瞪大双眼，眼底有震惊，也有怒意。
李家早被抄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人。
她的血脉也只有三公主。
昭贵妃让她发这个誓，分明就是让她咒她女儿！
慧昭容下意识想拒绝，可望着皇后娘娘的牌位，她骤然狠下心。
她和三公主能苟活至今，全赖皇后庇佑。
如今若能找出谋害皇后之人，她发个誓又能怎么样？
慧昭容举起手，眉眼坚毅道：“从今往后，妾身若没有证据冤枉昭贵妃，我李家……血脉断绝。”
“但若让妾身找到一丝半点证据，妾身便是化作厉鬼，也绝不可能罢休。”
她一说完，谢润就松了手。
文妃后知后觉的听懂了两个人的矛盾。
慧昭容以为姐姐的死和昭贵妃有关，昭贵妃恼怒，才闹到了姐姐灵前。
文妃乍一想到这里，只觉得惊讶。
姐姐的死，一是病的太重，二是知晓母妃之死气急攻心。
按理说，怎么也不该和昭贵妃有关系呀？
文妃想说些什么调和一下，又觉得两人已经闹完了，她好像也没说话的必要了？
等昭贵妃离开后，文妃才缓缓起身，走到失魂落魄的慧昭容身边。
“慧昭容，你怕是误会昭贵妃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