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华不给李仕山反应时间,字正腔圆地说道:“省长想让白朗作为县委书记培训班的代表发言,可是我觉得不妥。”

    他要确保每一个字都要李仕山听得清清楚楚。

    “咔嚓~”一声。

    李仕山感觉听到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一道晴天霹雳,把自己劈得外焦里嫩。

    什么叫他觉得不妥。

    明明就是项书记觉得不妥,好嘛。

    李仕山心中一阵哀嚎。

    自己怎么又卷到这种事情中来了。

    这可是涉及了书记和省长的争斗。

    难怪袁学民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呢。

    搁谁摊上这事,心里都闹得慌。

    李仕山看到洪华一脸期待的目光,给他一种感觉。

    洪华是“守株待兔”的农夫,自己是“自投罗网”的兔子。

    乐极生悲啊。

    早知道就当这个优秀学员代表发言好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

    这下好了,把自己套进来了。

    此时说什么都晚了。

    项成儒是最大的boss,洪华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事情既然自己已经知道了,那就得想办法。

    虽然洪华只说了短短的一句话,信息却已经足够用了。

    说白了,项书记就是不想让有“家族”背景的白朗大出风头,可是又不想得罪省长和沈家。

    “书记这是既想立牌坊又想当咳咳,有点不尊敬了。”

    该怎么办呢。

    房间再次陷入了一片沉默。

    洪华也不着急,给足了李仕山思考的时间。

    这是考验他“成色”的时候了。

    说实话他也想到了一条对策。

    那就是将中青班的结业仪式和书记培训班的开班仪式分开举行。

    项书记只参加结业仪式,这样也算是避免了尴尬。

    可是这个方法算不上好。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一种逃避。

    这样只是让向书记的面子上好看一些。

    洪华很希望李仕山能给出更完美的解决方案。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