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sir却不信他的话,“黄裕良呢?我们收到警报,主谋人是黄裕良,让他出来。”
洪德民义正词严地说道:“这件事由头到尾,都与黄生无关。黄生现在正在公司加班,全公司的人都可以作证,你们不要冤枉了好人。黄生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每个月都给港府交税的正经人,你们可不要欺负老实人。”
敬方不信,带队冲入各处,尤其是赌场里面,但是看到的,不是四处逃跑的古惑仔,就是死人。
赌场里面,更是一个活人都没有。不仅没有活人,一张现金都找不着。
洪德民被抓之后,敬方仍然盯着黄裕良,传唤黄裕良,但最后因为证据不足,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从局里出来,黄裕良将后面的事情交给律师处理,他回到住处,清洗了一遍,换上熨烫笔挺的衬衫,将头发再次梳得一丝不苟,然后戴上一副新的纯钛眼镜。
镜子里的他,斯文、儒雅、温和。
他开车去了医院,胡霄霄在下午的时间已经清醒过来。
黄裕良买了一束花,来到医院。
医院里,为胡霄霄诊治的医生已换成宝港最优秀的神经科医生,因为伤了头,不宜转院,胡霄霄暂时仍住在这家医院。
胡霄霄入院的消息,被封锁得很严实,外头尚未有人知道,就连谢智恒,董佩玉也没有告诉在内地忙着建工业园的他,跟他联系时,只说有一个朋友需要这方面的医生。
黄裕良敲了敲房门,走了进去,胡霄霄仍俯趴在床上。
她的头很晕,还痛,时不时还想吐。
她听到敲门声,吃力地侧了下头,朝来人看去。
哪怕是头晕头痛,她还是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血气。
她睁着眼睛,看着黄裕良:他这是杀了多少人?
但她没有问他这件事,而是看到他把鲜花放在床头,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床前时,只问他:“吃饭了没有?”
黄裕良的目光落在胡霄霄趴着的后背,因上了药,透着很重的药味。他问:“疼吗?”
“还好。”胡霄霄说道。
黄裕良沉默了下,说:“下次不要这么粗鲁。”
胡霄霄有气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