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兆光连忙说:“我们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医生,尽量让霄姐能恢复好,不会留疤……”
黄裕良森然的眼神如寒刃扫来,陈兆头被看得心颤,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头。
黄裕良对赶过来的助理唐文奎说道:“联系宝港最好的脑科医生,不管多少价钱,都把对方请过来。”
烧伤虽然很厉害,但黄裕良最担心的还是胡霄霄的脑部震伤。
董佩玉也赶了过来,为了走得快一些,她连脚上的高跟鞋都扔了,跑到医院时,脚上的丝袜都刮破了。
她听到了黄裕良的话,不等喘顺一口气,就说道:“医生的事,我找谢智恒帮忙,谢家比较熟悉这方向的医生。阿良,这一件事我不信是意外,你一定要找出凶手,还有背后指使的人,绝不能放过他们!”
董佩玉带着狠色说道。
她已大概问清楚了胡霄霄受伤的事,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她不信会有这么多的意外,尤其是两个爆破师还是从未失手过,有着数年工作经验的人。
“我也不信。”黄裕良对董佩玉说:“玉姐,这里的事交给你了。”
说完,他走出了医院,外面天色渐黑,他的身影走进夜色黑暗之中。
爆破组的工作人员全被捆住,关押在阴暗的地下室里。
黄裕良一步一步地从楼梯走下去,落地有力,鞋底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落在了每一个听到的人的心坎里,仿佛那有力的脚步踩在了他们的心脏上,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
黄裕良来到关押的地方,只有一盏瓦数不高的灯泡。他高大的身影站在灯泡下面,遮住了屋里大半的光亮,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半隐在黑暗中。
看守的手下郭滨喊了声黄生,退在黄裕良身后。
黄裕良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住手脚,堵住嘴巴,瑟瑟发抖的数名工作人员。
他打了一个手势,郭滨上去把两名爆破师堵住的嘴解开。
他低沉的声音在阴暗的地下室透着几分入骨的寒意:“谁干的?”
孙禄嘴巴一得自由后,马上哭诉道:“黄生,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与子豪听到导演的指示就爆破,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刘子豪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