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父亲也该想通一些了,今个孩儿想管子廉叔叔借一些钱财给你买上一壶杜康,对方都没借,捂着钱袋子逃也似地跑了。”
曹丕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他之所以阴阳怪气的,就是因为觉察到老爹和那帮叔叔靠不住。
往日里老爹得势之时,那帮叔叔一个个的,都快跟他亲爹一样亲了。
现在倒好,一个个见了他都躲着,借些钱都借不出来。
“什么时候的事?”
“你何时去见了子廉?”
曹操皱了皱眉,暗觉这其中有猫腻。
“就在刚刚啊。”
“我打酒回来,就见到子廉叔看着咱家大门发呆。”
“哦对了,他还穿着一身官袍。”
“我本想着借些钱的,结果他一听,捂着胸口藏着的钱就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胸口藏了几块金饼。”
“还说什么有要事前往城外。”
“咱们老曹家不都被软禁了吗?”
“他跑城外他城城外?”
曹丕坐在一旁,没好气的数落起自己这个抠门的叔叔。
可是说到城外之时,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曹丕一点都不笨,其实很聪明。
不然也不会当了后来大魏的开国之君。
只是他这个人喜欢藏拙,让人以为他并不聪慧。
嘎吱——
曹操握着酒壶的手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
显然,曹丕都能觉察到的东西,他自然不可能猜不到。
“哈哈,哈哈哈!”
“也好,如此也好。”
良久,曹操朗声大笑,好似放下了什么。
“你还笑,曹子廉为了和咱们撇清关系,现在连门都不敢进。”
“好呀,真是好叔叔。”
曹丕少年心性,自然忍受不了,当即怒声说道。
“丕儿。”
曹操看向曹丕,眼中带着一丝古怪。
“父亲,怎么了?”
曹丕有些茫然地问道。
“为父检查一下你的功课。”
曹操脸色很黑,提着曹丕就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