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帮忙的说一声就行。”
“说到帮忙,确实有一个不情之请……”周宴面上带了几分歉意,“如果最近山上不忙的话,能否麻烦梵心大师跟我们一同回燕城几天,为我爷爷参考一下用药事宜……”
“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孱弱,服药剂量和频次也跟我们年轻人不同……”
“没问题,老人家用药确实要慎之又慎。”
许夏郑重地点点头,立刻回复,“我们这边没问题,小虞刚刚换了药,就算去个十天八天的,也不碍事,你直接跟梵心大师商量往返事宜就行。”
周宴眼睛一亮,笑容更深了几分,“那就多谢小许老板了,待爷爷身体恢复了,一定亲自登门道谢。”
“哎呀,老爷子一把年纪,让他折腾什么。”许夏赶紧摆摆手,“事不宜迟,赶紧去找梵心大师吧。”
临了,许夏又小声嘱咐道,“这老和尚磨叽得很,你一定要告诉他十万火急,衣物家用之类的全都不用带,要不他太阳下山都收拾不完。”
想到梵心那一堆鸡零狗碎,许夏就脑袋大。
周宴顿了顿,而后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赶紧出门了。
与此同时,一反常态早早起床的司南星把自己的被褥整整齐齐地收拾好,一一堆放到柜子里,免得落了灰尘。
她低垂着眼,一件一件,将自己行李箱装得满满当当。
王淑芬和刘利红给做的碎花小棉袄,山上小溪里捡到的形状奇怪的石头,青梅给她打的帽子,许夏送她的一叶超级漂亮的荒野冬片,她拿回来做成了漂亮的书签……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被精致布兜装起来的毛线帕子,暖黄像小太阳一般的颜色,罗虞的第一件针织作品。
虽然针结丑陋,时紧时松,就连边缘都歪歪扭扭,相当失败,但是对于司南星来说却珍贵得很。
她将布兜的褶皱一点点抚平,满意的放在行李箱的最中间,终于露出一抹微笑。
行李收拾好后,她抄起扫把和抹布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擦了擦头上的细汗,长呼一口气。
“完成!”
司南星恋恋不舍地扫了一眼这有点狭小,甚至有点简陋的小房间,过去一个月的点点滴滴好像都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