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凤西爵抓紧一切机会在姜岁欢为自己邀功。
“今天发生的这场变故,虽然有做局的成分在里面。”
“可如果不是我筹划够周道,被折磨掉半条命的下场肯定免不了。”
“你都不知道章致远那老不死有多可恨,各种诬陷之言张口就来。”
“污蔑我也就算了,连你都不肯放过。”
“还有容瑾那个怂货,表面看着一脸大义,关键时刻,什么都不敢做。”
“但凡他先我一步踢死章致远,我都肯对他高看一眼。”
就差明着告诉姜岁欢,当有人折辱你的名声是,是我为你伸张正义,是我给你抱打不平,是我替你铲除恶患。
看着凤西爵顶着一脸憔悴之色与自己说话,姜岁欢抽出一块帕子。
“七哥,你要不要先擦擦脸,再将这套沾着血污的衣裳给换了?”
其实姜岁欢更想说的是,就算你不在我面前找存在感,顺便诋毁容瑾,我对国公府的那位世子,也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凤西爵拒绝了她的好意。
“不急,等天色擦黑,说不定会有贵客到来。”
凤西爵果然没有猜错。
天色刚见黑,郡王府便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为首的男子身披一件黑色斗篷,斗篷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几乎遮住了他的脸。
此人身后跟着十几名随从,个个黑衣装扮,周身迸发出肃杀之气,让旁人不敢靠近半分。
穿斗篷的男子直奔凤西爵的房间而去,留那十几名随从守在门外。
与郡王府只有一墙之隔的公主府内,长公主对频频朝郡王府那边张望的姜岁欢说:“是宫里的那位。”
公主府与郡王府中间是有一道矮门的,方便长公主平时从这里过去探望儿子。
姜岁欢收回张望的视线,暗自揣摩长公主的那句话。
宫里的那位!
这样的阵仗,除了陛下,姜岁欢猜不到第二个人。
能让元帝亲自来府上探望,可见凤西爵在陛下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看来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与郡王府同样不消停的还有国公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