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药时他太疼了,才会叫得这么惨。”
下人们决定相信这番说词。
郡王被抬回来的时候伤得有多重,府里的每一个人,可都是亲眼目睹的。
屋内,怒气发泄得差不多的长公主,丢掉被打成了两截的鸡毛掸子,指着凤西爵的脑门怒斥:
“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养出你这么一个气人的东西。”
骗了旁人也就算了,连她这个娘都敢骗。
直到现在她都不敢回忆,宫差把满身血污的凤西爵从太极宫抬出来时,心情有多绝望。
凤西爵捂着被他娘用鸡毛掸子抽过的屁股哀嚎几声。
“娘,我本来伤得没那么重,现在可就不好说了。掸子都打断了,您可真是我亲娘。”
瞥见姜岁欢幸灾乐祸的坐在一旁抿嘴看戏,凤西爵觉得心里的委屈更大了。
“岁岁,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也不想想我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都是为了谁。”
长公主在儿子头上拍了一巴掌。
“明明是你擅作主张胡作非为,关人家岁欢什么事?别说你没受伤,就算真的被荆杖打到屁股开花,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活该!”
想到自己被捅篓子不怕事大的儿子骗得团团转,长公主忍不住又想揍人了。
姜岁欢唯恐天下不乱地点点头,“长公主说得对。”
被两个女人联手欺负的凤西爵,觉得自己真是委屈死了。
当看到姜岁欢躲在长公主身后露出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时,凤西爵又忽然觉得,刚刚经历过一场大灾难的岁岁还愿意露出笑模样,说明他这场戏没白演。
连日来,他一直在担心岁岁的心理状况。
大病初愈后,她表面看着已经不再感怀过去,其实心里仍然忘不了白家父母兄长故去之后所留给她的巨大伤痛。
总算从姜岁欢脸上重拾笑容,凤西爵心中开怀自不必说。
看到凤西爵挨了自己一顿掸子毒打还能自得其乐的笑出来,长公主就知道她这儿子是彻底没救了。
揍完了人,火气也消得差不多,长公主这才开始询问事情的经过。
“那章致远,真的是被你弄死的?”
凤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