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时,我无视她的生死,只为了确定姜知瑶那白眼狼是不是还活着。”
“那些弓箭手要夺我性命时,岁欢连自身性命都不顾,以身为盾,替我挡下那致命的一箭。”
“祈郡王骂得对,我将亲生女儿视为草芥,却把假货当成掌上明珠。”
“为了给假货一个体面,我活生生把受尽委屈的女儿从这道家门逼了出去。”
“其琛,我这辈子,从来都没像厌恶我自己这样厌恶一个人。”
“难怪岁欢不肯认我这个娘,我有什么资格再让她唤我一声娘。”
“我真的是好蠢啊,蠢得是非不分,真假不辨。”
“当我想通一切时,她已经不给我机会了。”
“不,不对!”
盛婉书忽然之间又想到了什么。
“她给过我机会的,她说,只要我杀了姜知瑶,她就愿意叫我娘,愿意侍奉我终老,愿意与我冰释前嫌。”
“她明明给过我机会的,我为什么,就没有珍惜这个机会呢?”
听着盛婉书的一声声哭诉,盛其琛也是有苦难言。
“姑母不必过度自责,只要大家还活着,未来就还有一切可能。”
盛婉书面带哀求地看向盛其琛。
“你可以帮我把我的女儿找回来吗?”
盛其琛点点头,“我帮你找,我一定会帮你把她找回来的。”
将哭累了的姑母哄睡之后,盛其琛确实很想再见姜岁欢一面。
他有很多话想与姜岁欢当面说。
关于丽山的,关于父亲的,关于白家的。
可姜岁欢现在连她亲生父母都不肯见,更何况他这个没在她面前说过一句好话的表兄。
带着满腔的自责和遗憾,盛其琛不得不与几名贴身随从,踏上了离开京城的征程。
姜家人求而不见的姜岁欢,在白家葬礼结束之后,被凤西爵安排住进了长公主府。
姜岁欢病了,病得很重。
高烧不退,中箭的伤口流血不止,整个人虚弱得仿佛被风一吹就会碎掉。
凤西爵本想把姜岁欢带回郡王府内亲自照顾,被长公主狠狠斥责了一顿。
“男未婚女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