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可能会安安生生留在相府继续过年。
“不过……”
九儿话锋一转,“小姐早上与阿忍离开没多久,刘嬷嬷来梵音阁找过你,说是奉的夫人的命令,请小姐过去有话相谈。”
姜岁欢很无语。
“姜夫人果然是一位好母亲,为了不让姜知瑶被赶出家门,连我这个便宜女儿都能被她记挂在心。”
九儿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姜相爷和姜家三位公子看着都不像是糊涂的,为何姜夫人的行为就这么极端呢?”
“就算做不到对小姐这个亲生女儿另眼相看,至少也不能偏心偏得那么严重吧。”
“明知道姜知瑶恶贯满盈,还一次又一次出面维护,她真是一点也不在乎小姐的死活。”
姜岁欢揉了揉雪团露出的小肚皮,“也许这就是感情至上。”
九儿问道:“夫人明日要是再派人来请,小姐要不要过去谈谈?”
姜岁欢笑道:“谈什么?谈怎么让姜知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过得更舒服么?”
“别说我没兴趣聊这个话题,即便我有,未来几天内,也抽不出空闲应付那位姜夫人。”
从昭阳公主府搬走的那些黄金被她连夜送去了如意楼。
明天一早,她要想办法把那些金子运出京城,以做军饷,让远在卢州的徐威继续扩大白家军的队伍。
翌日,盛婉书果然又派刘嬷嬷来梵音阁请人。
结果和昨天没什么两样,天色刚亮,姜岁欢就带着阿忍出门了。
与此同时,秦芷虞这边也是焦头烂额。
除夕夜发生的那起行刺事件,导致容钦的官位被当场削夺,还判了一个玩忽职守罪,被责罚六十杖。
秦芷虞还没从这个打击中回过神,公主府那边就派人来报,说库房失守,藏在密室中的几百箱黄金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听到这个消息时,秦芷虞整个人都不好了。
顾不得去照顾容钦的情绪,带着青黛和几个近身侍卫匆匆忙忙赶回昭阳公主府。
果不其然,多年积攒下来的金子,一夜之间被人搬空。
青黛急得揪来管家质问:“何人如此胆大包天,发生这种事,你怎么现在才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