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想要过去说几句话,被萧令仪死死拉住。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她的丈夫,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说成是休弃的。
那她的行为又算什么?捡一个别人不要的垃圾?
秦淮景又气又窘,万分后悔当日为什么在鬼迷心窍下写了那份休夫书。
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姜岁欢对姜知瑶的质问仍在继续。
“口口声声把我说成是一个弃妇,你的行为又算什么?”
“金环大街发生的那件事,现在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你将那么恶毒的字眼用在我身上时,何不想想,你自己才是这京城里出了名的荡妇?”
秦朝朝很配合的笑出声来,“是呀是呀,故意把自己扒光了往男人怀里钻。姜知瑶,说你是荡妇都还便宜你了呢。”
秦朝朝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姜知瑶敢拿她退过三次婚这件事来嚼舌根,就别怪她在这么多人面前给她没脸。
姜知瑶气得浑身发抖,“闭嘴,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盛婉书也觉得姜岁欢在这种场合中把家里一件件抖落出来,行为实在是非常的过激。
“都少说两句,有什么话,就不能回相府再解决吗?”
姜岁欢看盛婉书的眼神充满了讽刺。
“每次遇到这种事情,您总是喜欢拉偏架,真是有趣。”
盛婉书胸口一紧。
她,她又做错了吗?
她只是,不希望局面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而已。
这里是皇宫,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姜岁欢不该让场面变得这样难看。
至少别个府邸的小姐,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下挥人巴掌。
与同僚应酬的容瑾听到那边的争吵,渐渐敛去眼底的笑容。
虽然姜岁欢动手打人是她不对,但姜知瑶故意挑衅的行为也令人不耻。
不知哪来的一种冲动,他要过去,随便说点什么也好,只想替姜岁欢解个围。
然而脚步还没挪开,就被镇国公夫人拦住去路,“这个时候,你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容瑾固执地想要挣开母亲的手,被秦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