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就会出城寻找解药良方。
就像他所说,黑莲花是变异品种,岂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其中付出多少艰辛,元帝不敢进一步深想。
“行了,又没真的踹疼你,你在那撒泼耍赖给谁看。坐下吧,咱们爷俩说说话。”
“让你查了这么久,可查出当日究竟是谁给朕下的毒?”
凤西爵哼了一声:“谁最想把控朝局就是谁呗,连秦淮景那种货色都能推举出来,您养的那位好女儿,想做女帝都快要想疯了。”
“最搞笑的就是,她一边盼着您早死,一边又以给您祈福的名义住进了护国寺。”
“表面是去吃斋念佛在人前尽孝,谁不知道她是为了给宋不辞当舔狗。”
凤西爵冷笑一声,“可惜这次碰到了硬茬,老宋那人,根本不吃她那套。”
虽然元帝早就猜出了答案,听到凤西爵如此直白的说出下毒凶手的身份时,还是不可避免的皱了一下眉。
这便是生在皇家的悲哀,父亲不是父亲,女儿不是女儿,到处都充满了尔虞我诈。
“爵儿,过完年你就二十二了吧……”
凤西爵露出警惕的目光,“陛下不会又动了给我指婚的念头吧?不娶,谁都不娶。京城里的那些姑娘,我一个都看不上。”
元帝问道:“那姜岁欢你也看不上?”
凤西爵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她年纪还小。”
元帝:“过完年就十九了,小么?再不嫁人,可就变成老姑娘了。”
“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您想把岁岁指给我?”
元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皇姐那日进宫与朕说过,你对姜家小姐情深不悔,希望朕日后能够成全你们。”
凤西爵说:“我是喜欢她,但现在谈婚论嫁不合适。”
元帝挑眉问道:“是因为她与广平侯府的关系?”
凤西爵也没否认。
“她心心念念想要给广平侯翻案,等我帮她完成心愿再说。陛下不是也觉得白玄冥当年被打上叛国罪一事事有蹊跷。”
在元帝面前,凤西爵很少隐瞒什么事。
不是他足够敞开心扉,而是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在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