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还有那么愿望等着她去 实现,此刻,却不得不像蝼蚁一样被毁掉她一切的姜岁欢踩在脚下。
忍受着断指之痛,失禁之辱,成为那么多下人面前的一个笑话。
姜时安和姜云霄此刻的心情无比复杂。
从姜岁欢被认回姜家直到现在,好像每一天,都有矛盾和争执因她而起。
曾经气氛和谐,其乐融融的丞相府,似乎早已不复存在了。
看到每一个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来看自己,姜岁欢用极度平静的语气说:“我知道这个赝品被你们每一个人都视为心尖宝。”
“我今日要是把她搞死,整个姜家都会与我为敌。”
“以我的本性,就算所有的人都恨我入骨,我其实也是无所谓的。”
“但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恐怕会让人觉得,我的养父母对我的教育略显失败。”
“我的名声臭与不臭并无所谓,我不能为了一个杂碎,辱了养父养母一世英名。”
“所以你们尽管放心,既然你们不顾一切也要保住这个杂碎一条命,我成全便是。”
“姜知瑶可以不用死,该受的惩罚,她必须受着。”
“什么禁足,抄经,打板子,这种无足轻重的惩罚,不能平息我的怒火。”
“惩罚的意义就在于,必须让其终生难忘。否则同样的错误,难保她下次不会再犯。”
为了证实自己言而有信,姜岁欢又用鞋底在姜知瑶血肉模糊的手上狠狠踗动几下。
在姜知瑶快要昏过去时,姜岁欢用鞋尖抬起姜知瑶的下巴。
“你伤雪团儿一只爪子,我也伤你一只爪子,原则上来说,我们之间可以扯平。”
“但扯平的前提是,雪团儿必须性命无忧,如果雪团儿不幸死了……”
姜岁欢猛地抬起鞋尖,力道大得,险些卸掉姜知瑶的下巴。
“那你可就要为我家雪团儿去陪葬了。”
在姜知瑶即将摔倒前,姜岁欢反手又抽了她一巴掌。
“另外,我这人护短护得厉害,听说你欠了阿忍一记耳光,就趁现在一并还了吧。”
比起姜知瑶抽阿忍的那记巴掌,姜岁欢这个嘴巴子扇得可真是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