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还是什么幼崽不成？”
“而且为了毁去白泽令，你连大荒崩坍都不管，反而还添火加柴，离仑，你曾经不是也想守护大荒的吗？”
离仑张口，但这次没有凭依，单单是槐叶支撑不了他显形太久，转瞬原地便只余一片槐叶，顾子衿没有听见他的回答。
白玖不知从何处跑了过来，对着庙里探头探脑，“结束了吧？”
“也算是……结束了。”文潇看着生无可恋的赵远舟。
“再留一日吧，看看效果。”顾子衿道。
文潇与她对视一眼，瞬间明了，点头同意。
她并不在意白泽令，毕竟这么多年也就这样过来了，她在意的只是人间与大荒的平衡。
文潇相信赵远舟。
赵远舟擦干净额头的脚印，瞪了顾子衿一眼，还是躺平接受了。
都已经在他身体里了，再开阵法英招他们也受不了，主要是阵法消耗也大。
赵远舟叹气，“走吧走吧，完事休息去了。”
他带头，其他人便一同离开了神庙。
英磊被英招留了下来。
“爷爷？”英磊疑惑，英招却示意他安静。
“烛阴。”等旁人都离开，顾子衿才开口。
烛阴低头行礼，主动道：“我会辞去山神一职，自囚赎罪。”
“你既已想好便这样吧，守门一事我会拜托陆吾山神暂时接手。”顾子衿垂下眼，“不过钟山下一任山神还需你多留意。”
烛阴知晓这已是对他的仁慈了，“多谢神女。”
他很快离开去安排钟山事宜。
大气不敢出的英磊见烛阴走了才兴奋地凑到顾子衿身边，“姐姐，原来你是神女啊！”
“没大没小！”英招拍了他一下，“不都跟你说过要尊敬吗。”
英磊嘿嘿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