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着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视线飘向一旁，不知该如何开口。
乔软见他没有立刻回答，心中的猜测更加坚定，她的眼眸冷了下来。
“所以，你是有的，对吗？”
她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尽管极力克制。
萧妄终于开口，“软软，那只是”
“不必解释，”
乔软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不想欺骗自己。”
她转身进了房间，把门用力合上。
萧妄站在原地，木然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懊悔。
他想要解释，想要告诉她那只是无心之举，可是他明白，当她决心不再倾听时，任何解释都是徒劳。
夜深了，萧妄却毫无睡意，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旋着乔软失望的神情。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璀璨的夜灯，眼神渐渐冷寂下来。
他突然意识到，也许问题并不只是那一瞬间的疏忽，而是他与乔软之间那不曾解开的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