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郊大营的人马入城。
只不过只有一千人而已,进城之后,直接围了风府。
半个时辰后,战王夫妇与十五三人离开风家出城。
一个时辰后返回,进了王府,就没有出门。
而那一千军士,还在风府,将整个府邸,围得风雨不透。
而且,自从进城开始,到现在,所有人全程都没有靠近皇宫。
景元帝一听,长出一口气,压在心口的巨石,瞬间粉碎。
百官一听,腹诽景元帝风声鹤唳,大惊小怪。
一惊一乍的,害的他们跟着熬了一宿。
应该是上次遇刺,被吓破了胆,落下了被迫害妄想症。
只有裴元瑞,大失所望。
裴煜竟然没有谋反!
那岂不是不能借机对付他了?
“父皇,就算战王没有谋反。
但是他私自调兵,强开城门,围困皇亲府邸却是事实。
当初,他惩治儿臣的时候,曾说过。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难道王爷,就有特权吗?
儿臣请命,捉拿战王,按律处罚,以正视听!
要让大楚的臣民知道,在律法面前,人人平等!
就算是王爷,也不能为所欲为,践踏国法!”
裴元瑞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除了针对裴煜,一心报复。
还是想在百官面前,刷一波好感,挽救一下之前受损的形象。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
景元帝还没出声,左都御史梁光海就站了出来。
“大皇子殿下,此言差矣!
你所说的私自调兵,强开城门,围困皇亲府邸。
要是其他王爷或者皇子所为,是触犯了国法,是大罪。
但要是战王殿下所为,就没毛病。
因为,他还真的有特权!
战王执掌大楚兵符,除了宫中的禁卫军,守卫皇城的御林军,是陛下私军。
其余兵马,均可调动。
至于私开城门,也并无不妥。
先帝曾下旨,凭战王腰牌,可以命令城门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