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那个死了的丈夫的过往,一切秘密全都给追根究底的挖出来,你放心,只要存在,就会留痕,我就能查得到。”
徐璟离开了房间。
他在吕轻歌的房门墙停留了一下。
他的手都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
却迟疑了一下没有打开门。
顾砚白只是口头上说了说,他才是当事人,真正要如何,还是要他去做决定。
他这次绝不能急功近利了。
他又垂下了手,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去。
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吕轻恪。
你的妹妹,我替你照顾。
你的仇,我替你报。
……
第二天早上,吕轻歌醒来后,一文居的保姆就已经将早餐都端上了桌。
她十分心满意足的吃了一顿早餐。
陈婉淳两手托着腮看吕轻歌。
“轻歌,你现在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吕轻歌给手里拿着小勺子往嘴巴里面送的小希贝系好口水巾,“因为看见你们了。”
陈婉淳:“是看见我们呐,还是看见某人呀?”
她说着,还特别瞥了一眼刚从顾砚白的书房里走出来的徐璟。
吕轻歌没接话。
但是嘴角却是笑了一下。
小希贝高兴的小手掌在桌子上拍了一把。
“粑粑!”
吕轻歌:“吃你的吧。”
顾砚白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他坐下来就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
方思棠在一旁,忙给他续上。
吕轻歌:“查到了吗?”
顾砚白:“没有。”
陈婉淳:“你真是讨打。”
顾砚白:“这次真不能怨我啊,我真是找了一夜,真的是没一点线索,就跟没这个人存在一样。”
“死亡原因。”徐璟问。
顾砚白:“没有原因,从医院里面直接就运送到火化场了,骨灰都被撒在了大海里。”
在莫莉夫人的丈夫霍利斯公爵死亡的那个年代,其实并不流行海葬。
但是,莫莉夫人给出来的,霍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