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道：“卢小姐，我是不是生过孩子，这是我的私人问题，和你无关吧，身为律师，还是用词要严谨一些，而且注意场合。”
卢娜：“……”
如果说刚才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疑虑，觉得这个不是整容成吕轻歌的冒牌货吧。
现在就彻底打消了她的这个念头了。
这个人就是吕轻歌。
她和吕轻歌在律所里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绝对是了解吕轻歌的专业素养的。
艾丽莎跟了徐璟这么多年，现在也大体知道他的想法了。
她换了个关注点。
“徐律，你这造型是准备spy吗？”
徐璟：“等吃完这顿饭，你就知道了。”
艾丽莎：“知道什么？”
艾丽莎不知道。
斯黛拉可知道。
莫莉夫人怕是要有所行动了。
徐璟点餐的时候，斯黛拉低头和赵玉津发微信。
艾丽莎小声跟徐璟在一旁交谈。
“你是什么打算？”
徐璟现在明显是已经确定了吕轻歌的身份，却没有挑明。
这是打算玩养成系？
徐璟：“没什么打算。”
艾丽莎：“怎么可能！”
她是亲眼见过徐璟对这段感情的执念的。
不过，也独独只有徐璟一个人。
在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吕轻歌死了，甚至吕轻歌的父母，在见到尸检报告，在拿到骨灰的那一刻，都认为吕轻歌死了。
唯独徐璟，他始终不认为吕轻歌死了。
当初在律所的高层会议上，徐璟提出要开始把重心转向国的时候，所有人都反对。
所有人都认为徐璟就是意气用事。
他一定会后悔的。
可现在看来。
他的坚持，是正确的。
徐璟点好了餐。
他点的，都是斯黛拉喜欢吃的。
餐桌旁的另外三个人，各怀心思都不怎么动筷子。
唯独斯黛拉，真的是在认认真真的吃东西。
卢娜：“你很饿吗？”
斯黛拉：“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