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道:“给陈婉淳打电话!”
……
陈婉淳和程砚礼是在外面守着的。
程砚礼的额头上的缝线已经拆了,只能看到是一条很细窄的伤口。
陈婉淳说:“我托我妈妈去医院买了药膏。”
她的掌心张开,是一个白色盒子的药膏。
“涂上这个不会留疤。”
程砚礼没有接。
“没事。”
陈婉淳收回手,“也是,你那伤口是在发际线上面的,头发长出来就挡住了。”
她的神情看起来就有些失落。
好像是自己多事了,而且就成了无用功。
程砚礼注意到陈婉淳的眼神,他眉梢轻动,“那你……”
陆夙州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