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淳说:“我以前觉得我是喜欢他的,在我回国之后,见到他觉得很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我也一直在致力于叫我爸接纳他,有人阻拦,这就是我的动力。”
吕轻歌又问:“那程砚礼呢?”
陈婉淳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也许只是……性冲动吧,”空酒瓶子歪倒在地板上,骨碌碌地在地板上滚着,“是一种……生理性的喜欢吧。”
因为开端并不那么纯爱。
所以,即便接近,也带着一点色气。
吕轻歌躺在了地毯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陈婉淳凑过来,脑袋抵着她的。
“你呢?”
吕轻歌没有开口。
她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十分确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