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前两天还打电话来了,我听见你们又吵架了,”吕轻歌说,“你和爸爸别吵架了,好好的好不好?”
吕凤湘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榴莲酥都给掀翻了。
“是他不想好好的!他给我打电话,他说他想出国,想偷渡出国……”
……
在外面,陆夙州去和护士协商住处了。
“能不能开一间房?”
护士:“开房?住宿?在精神病院?”
要不是看着面前这位男士风度翩翩一表人才,他都觉得可能是他疯了。
陆夙州笑的爽朗。
“是啊,能吗?”
“不能。”
“加钱。”
“不能。”
“我女朋友要陪床,她的亲人是这里面的病患。”
“……”
这次,护士没直接否认了。
她还认认真真的又问了一遍。
“你女朋友是谁?”
“就是刚才进去探病的那个。”
护士:“她男朋友不是陈律师吗?还帮她交住院费的。”
陆夙州:“那都过去式了。”
护士:“换了?”
陆夙州:“嗯,换我了。”
护士:“……”
护士正在斟酌着在精神病院开房这个提议是否可行,就听见从病房那边,传来了一声响动。
她忙跑了过去。
在病房内,吕凤湘忽然躁动起来,将桌子给推倒了。
桌子上面放着的水杯,水果和榴莲酥的盒子,全部都摔在地上。
一个苹果在地上滚过来,停在了吕轻歌的面前。
吕凤湘:“为什么?他为什么不顾?他凭什么要认定儿子已经死了!根本不可能!我儿子还在……”
她的话说的颠三倒四,甚至想要去砸东西。
吕轻歌就站在吕凤湘的面前,她的嘴角隐隐有血迹,脸颊上红肿了一片。
陆夙州过来就把吕轻歌给拉到了他的身后。
护士叫了一声不好,忙叫了两名男护工过来,将暴躁的吕凤湘给重新按压在床上,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