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自己做的文章,驱车来到了县城的一户写着柳府的院门前。这里正是原主曾经待过的私塾。
林软停了车,从马车里拿出了一个背篓,背篓里放着十斤腊肉,一坛黄酒,二十个鸡蛋和几样糕点。她背着背篓敲了敲门,大门打开一条缝,一个婆子将头探了出来,问道:“小姐找谁?”
林软温声道:“学生找柳鹤柳先生,来给她拜年送节礼来了。”
婆子道:“请小姐稍等,我去通报。”
没一会儿,婆子就打开了门,将林软迎了进去。见到柳鹤时,她对自己的态度并不差,只因原主虽把家业败了个干净,却说来也不过沉迷赌坊两个多月,更何况林软来的时候原主还没输光房契,也没有到举家借账的地步。她又是个会隐藏的,卖田的时候也是找了些看得过去的说辞,连青山村的村民都只是隐隐有些猜测,她原来的同学和老师对此更是一概不知。
“学生拜见老师。”林软将背篓放在地上,给柳鹤行了个弟子礼。她笑道:“学生这次来,一来是给先生送节礼,感念先生的教导之情,二来,学生今年仍旧想去府试,所以还请先生不要觉得辛苦,再教导学生两三个月。这是学生这半年来在家中作的文章,还请先生过目。”
说完,她便双手将一沓高头竹纸奉上。柳鹤接过来看了看,又看了看林软,点头道:“不错不错,字如其人,可见你不仅读书有所进益,连心都沉了下来。哎,你原来就是太浮躁。”
林软恭敬道:“是,多谢先生教导。”
“照原来一样,每日辰时开课,申时散学。”柳鹤微笑着说,“你且回去休息一日,后日一早再来上课吧。”
“谢先生。”林软再次行礼,然后从挎包里掏出一个红封道:“这是这个月的束修,还请先生收下。”
柳鹤收下后,林软便跟柳鹤告别,背篓连着里面的东西自然是留在了柳府,天地君亲师,学生孝敬夫子本就天经地义,柳鹤也没有推辞。
林软回家后便将此事告诉了林父与迟温宁,第三日一早,林软便驱车来到了柳府,开始了她早去晚回的读书生活。中午休息的时间很短,林软也就在县城里随便吃点,只有早晚在家吃。
秀才虽然是科举的,可是考起来并不简单,不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