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操心干啥。
下午时候徐十八也来了,左臂上缠着纱布。
“徐哥,这是咋了?”
徐十八笑道:“在冰城跟人干架了,到人家那立棍避免不了。当地有个大哥拿了五百块钱,说要买三家饭店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挺狂。这人在当地勉强就是个三流,不过手底下的人真硬。我们五个人,打他们十二个人,都挂彩了。”
“咱们的人伤的重吗?”刘夏莲关切的问。
“不重,都是皮外伤。他们十几个人也是皮外伤,不知道这大哥服气不服气,不服气还得接着打。”
这年头开饭店就这样,哪怕是个小饭店,老板基本都是武校出身的,否则根本站不住脚。
刘夏莲一踅摸,三流大哥都这样,那一流的还不得费老劲了。
门口传来打雷般的声音:“师傅,你不够意思,生娃了也不通知我,还是大师姐给我说的。”
赵大喜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护士过来阻止:“这位同志,你说话小声点,吓到孩子。”
赵大喜挠挠头,一进门习惯性的要拿烟,想起是病房尴尬一笑,礼盒放桌上,打开来是一棵三十多年的人参。
“师傅,给你老人家收了棵人参,补补身体。”
“你费那钱干啥,这玩意我家种了七千亩,回去的时候带着啊。”
“真有七千亩?不能吧。”
“现在刚出苗,三十年后就有了。”
赵大喜看了看孩子,塞了一个大红包,看样子能有两千块,刘夏莲也没掰扯,该收就收了。
“徐哥,你这是咋了?”
“在冰城,跟人干仗了,当地一大哥五百块钱要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你咋不喊我啊,你把我当外人啊。”
“主要是来不及啊,都打起来了。”
“也是啊,平常我都在村里,距离城里五六百里地,不过现在我也卡车了,有事招呼一声,多了不敢说,二百人轻松拿捏。”
刘夏莲脸一冷:“胡闹,动动脑子,现在马上严打,这个时候闹事往枪口上撞。”
“是,师傅,知道错了。”
“徐哥,我把一车队的几十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