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恰好丢失东西,而后他们就正好从季晏礼家拿走一个安放画轴的匣子。
等回头汪永寿向皇帝证实,就算不为证明那卷轴就是圣旨,可为了打脸他们呢?
“我知道……王妃她不会在意这些的……”
也许是谢玄脸色太过难看,季晏礼小声的解释了一句。
实在也是他不是做间谍的料,家里的那些婆子,根本就没约束好。
此刻事情已经落了地,谢玄是不想接着,也得接着了。
谢玄现在是真有心打他一顿。
但在汪永寿离开后,他才添新伤,又是麻烦。
与这等光风霁月之人,谢玄是根本无法说通,只能气得不行地走了。
他这一来一去,就用了一个半时辰。
苏笙笙虽然疲惫,但总是睡不踏实。
刚迷糊起来,就听到谢玄回来了。
见她神色怔怔的,怕她被气到的谢玄,只能调整语气,“汪永寿搜查完走了,不过明显怀疑季晏礼了,那个璎珞坠是季晏礼的。”
用了一碗奶皮子的苏笙笙,倒是也不饿了,可心口却烧得慌。
听谢玄这样一说,就觉火一下上来了。
不过不是冲着季晏礼,而是谢玄。
要不是他偷人东西,何至于被汪永寿转而盯上季晏礼?
她扶额长叹,“还真是百密一疏啊!”
可又不能怪他……因为是季晏礼藏着的。
但现在可怎么办啊?
苏笙笙重新看回神色不定的谢玄,“那圣旨藏到哪里去了?”
怕汪永寿急疯了,再杀个回马枪。
圣旨,苏笙笙已经让谢玄转移了。
毕竟他们都未料到,光凭怀疑,汪永寿就能让宗政锐进指派内室总管和禁军下来。
终究还是他们自己大意了。
谢玄在屋中走了两圈,但见苏笙笙一脸头痛,只能停下。
待身上寒气褪去,才敢拥住她。
“此事倒是可以借场东风……”
借东风?
在苏笙笙疑惑的目光中,谢玄凤目闪过锋利的光芒。
“他们二人互有猜忌,只善加利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