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被车窗外的座座帐篷,吸引了注意力。
这里的士兵与众不同,他们需要频繁地进行机动作战,并且为了防止敌人掌握大军的行踪,时常需要更换驻扎地点。
因此,即便是在严寒或酷暑的环境中,士兵们也不敢建造固定的房舍,而是采用能够随时移动的军帐作为居所。
……
在将军的帐篷内,牧泽恰好从边防巡视归来。
主位上除了谢玄端坐外,还有十几位副将也在此,他们正一同商议军情。
“衡弘博原本是云州的知州,”一位历经当年惨况的老将,江老将军,声音沉重地开口,“二十多年前,守关大将不幸阵亡,他便举城投降了白上国。才让白上国的敌军绕到了我军的后方,导致数万将士腹背受敌。”
说到此处,江老将军虎目含泪,即便时隔多年,他依旧难以克制内心的悲伤与愤怒。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心中的郁气难以平息。
“若非这等小人贪生怕死,老将军和王爷他又怎会孤军奋战不敌,等不及援军,被尽数屠戮……”
虽然云州早已被谢玄收复,但那些因此牺牲的数万将士却再也无法复生。
提到衡弘博后来的行径,沈老将军也是咬牙切齿:“这厮后来逃到了白上国,被白上国的上任国主当作是昭告天下、打脸我朝的典范。后来,他通过与贵族联姻,竟然得到了重用。在白上国国主去世、小国主年幼之际,他更是窜揽朝局,位极人臣。那位垂帘听政的夏太后,扶持幼主至成年间,也一直再找机会剪除他。这一次,多亏了将军的妙计,将招降信件通过安插进去的人手,转递给了夏太后,正好让她有了借口削去了衡弘博的兵权。”
说到这里,众人无不觉大快人心。
他忧虑地叹息一声:“这位年幼的国主,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但夏太后却依旧不让他亲政。衡弘博为了自保,竟然让国主向我们南朝求兵,意图扳倒夏太后。这要么是形势所逼,要么就是有了分国之心。”
他们挑起白上国的内乱,是为了应对朝廷的减兵政策。
而对于谢玄来说,如果他要报杀亲之仇,那么此刻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也是北戎多次南侵,南陵无法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