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不能就这么扑过去,万一擦枪走火带球上学,那就糗大了。
但是保持距离矜持吧!又有点怪怪的。
现在是九九年,矜持也不用跟自己的丈夫。
但是邵晚晚真的把握不了这个度,她从一出生就是独生子女,然后品学兼优长到能够上班的年龄,然后成功当了个社畜,因为父母足够开明,不想让她做不乐意的事情,所以她就母胎单身到穿书。
亲密关系这种玩意儿,能吃吗?她从来没有经营过。
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恐慌居然让之前积攒的所有浪漫氛围消失殆尽,她觉得自己有点畏惧会在最终失去江哲远,因为畏惧失去,她甚至有点畏惧开始。
邵晚晚脑袋乱糟糟的,这时候一个温暖的怀抱隔着被子抱紧了她。
“是被子不够厚吗?你在发抖,今天气温是有点低,我去把空调打开。”江哲远说着就要起身。
新房子虽然铺了地暖,但是天然气的检查还没有开始,所以燃气公司不给通气,所以地暖热没法用,屋里比外面暖和不了多少。
邵晚晚一把拉住他,“被子很厚,不用开空调了,再说,电热毯已经够热了,我刚刚都给关了,我有点怕这个。”
江哲远掀开被子,一个男人的身体带着凉气慢慢靠近她。
然后从后面搂住她,声音闷闷的,“睡觉吧!晚晚,晚安。”
邵晚晚看他的手规规矩矩,这才松了口气,放心闭上眼睛。
第二天睡醒了,邵晚晚刚睁开眼睛,就感受到江哲远掀开被子,有点狼狈地朝着洗手间跑去。
邵晚晚不明就里,以为他吃坏肚子,靠在卫生间门外问他怎么了,他声音闷闷的,“我没事,你帮我去取一条新的内裤来吧!”
阅书无数的邵晚晚总算知道什么意思了,一时间面红耳赤。
江哲远把内裤脱下来手搓,看着镜子里稚气未脱的面容,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刚重生的时候,他有点驾驭不住这副年轻的身体。
因为那些在身体里面乱窜的精力,实在是太陌生,好在纵然是年轻的自己也是清冷的,不喜热闹的,否则他还真的受不了像虎子一样,天天歌舞升平到天明。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