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远一本正经地控诉,让邵晚晚憋不住笑出了声。
她笑完非常同情地说道:“完全能够想象那些画面。”
书里写的就是姜苒欣看他沉迷于经商赚钱,但是他染上一身铜臭味,所以就把自己在看的哲学名著塞给他,让他当睡前读物。
江哲远成绩优异,但是是个很务实的人,对哲学也就是入门级别,更深层次的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研究。
姜苒欣才开始还很失望,后来发现自己也无法操控和左右江哲远,哪怕江哲远是自己的儿子,索性就放弃了。
不过书里写的她对哲学的热情不减,曾经想过要是有个孙女或者孙子,不知道会不会隔辈遗传,喜欢哲学。
后来江哲远和邵茉莉无所出,姜苒欣也卧床了,这个想法,这个期许,姜然然欣也就再也没有提过。
卧病在床这件事情把姜苒欣彻底打倒了。
邵晚晚想到这里,不知不觉有点出神,然后她想起什么的问道:“我记得你让姜教授在学校等陆琴结果的时候做全身检查,结果怎么样?”
“小姨拿了结果说没有问题,主要是更加深层次的问题,他们医院的体检做不到,要去大城市的大医院,小姨帮我妈预约了,年后我就带她去,到时候很多疾病可以提前预防,说起来,她偶尔喊头疼,这个毛病也有几年了,只是最近发作频繁了些。”江哲远非常细致地解释道。
邵晚晚点点头,“好好检查也好,他们这个年龄了,体检是相当有必要的。”
“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们一边在衣柜里看衣服,一边说话,江哲远抬手一看居然快十点半了。
邵晚晚盯着满是睡衣的衣柜,摩挲着下巴,“你说我晚上穿哪件?我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多睡衣,眼睛都看花了。”
然后她带着揶揄地看着江哲远。
“反正你也不会选布料上的,对男人来说就都一样了。”江哲远做了个鬼脸,笑着还击。
“主要是你这个做法真的好像个变态,这些衣服你要是一起买得,人家销售一边乐开花,一边会想自己要不要报公安不吧!”邵晚晚是真的被江哲远的脑回路逗乐了。
“我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想买那几件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