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一点,但是感觉懂好多,什么都知道,简直就是人情练达即文章,佩服,佩服。”邵晚晚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江哲远有些心虚地笑笑,随即说道:“我爸妈说我少年老成,我爷爷还说过我爸,有时候觉得真不知道你是老子还是他是老子,你要知道,兄弟几个里,我爸可是最稳重的,所以我……天赋异禀?”
“那倒是,肯定是遗传,我感觉姜教授和江校长都是很靠谱,很稳重的人,说真的我高中时候特别害怕江校长,我读大学了之后特别害怕姜教授,现在他们居然是我的公公婆婆,谁知道了不感慨一句造化弄人呢?”邵晚晚愁眉苦脸地说道。
江哲远知道邵晚晚说得都是真的。
他的父母有时候是给人感觉太过严肃了。
毕竟都是搞教学的,确实也没有嘻嘻哈哈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挺紧绷的。
但是看邵晚晚冷下去的小脸,他伸手捏了捏,“我才不相信年纪第一会害怕校长和教授,你可是年纪第一,我跟你比,都不是个儿,他们有啥资本在你面前趾高气昂的?”
邵晚晚一听,挺了挺胸脯,“那倒是……不过以为成绩好的人不怕老师,绝对是人们对我们最大的误解,再说了,姜教授教的哲学,你想想,谁敢说自己哲学好,人一辈子弄不清楚从哪儿来到哪儿去要去什么地方,看到她就双腿打颤。”
江哲远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
他严肃地点点头,“此言极是,我很爱我妈,但是当她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我也特别怕她点我名,特别是她现在还是我们的选修课老师,哲学太绕了,太难背了,我要是不及格,我妈还会给我开小灶,我就不敢不及格,你知道那些书有多厚吗?她让我当睡前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