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收回了镯子,那是传家宝,但是金锭爷爷没有拿走,觉得太没有风度了。
他妈妈也没有把手表给邵晚晚。
邵晚晚当时为了保证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简直是一个人大杀四方,路过的狗都得被踹两脚的地步。
最后大家不欢而散。
这一次,情况全然不同,他却没有轻松的感觉。
他知道,大家都高兴,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邵晚晚忍让了,她不开心。
送爷爷回了干休所,爷爷还是送给了邵晚晚一只小巧的手表,虽然没有姜苒欣送的那么昂贵,但是一看就是古董,肯定也是很有来头的。
爷爷执意让她收下,邵晚晚也就没有客气。
回到车上,邵晚晚有一种做了三张卷子,每一张都只考了六十分的感觉,又疲累,又挫败。
她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
江哲远迟疑了一下说道:“很不容易吧!他们都是很好的人,但是只是对我而言,对你,他们都是有压迫,有目的的,这些压迫和目的肯定让你很不舒服。”
邵晚晚震惊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江哲远。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就算是江哲远,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安抚,说白了就是和稀泥,毕竟,都是他的家人,都是真正爱他的人,他很难去立即她的处境。
“你说什么?”邵晚晚为了防止自己幻听问道。
“以后这种场合,你就想他们这些人都是给你打工的,他们的钱以后都是你的,你能得多少就得多少,只需要维持面上的和睦,这样想会不会舒服一些?”江哲远知道她听到了,只是不敢相信,所以笑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