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桥段就都涌上了脑海,让邵晚晚本能防范。
江哲远是李嫂带大的,对江哲远来说是保姆又是长辈,江哲远难免会偏袒。
邵晚晚的想法也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他们进了堂屋,邵晚晚立即被客厅精致的法式装修给吸引了。
书里写过姜苒欣品味很好,家里的装饰,餐具,都是姜苒欣一点点从各国各地背回来的,有时候看见特别好的,也不怕时间长,会付了定金,让人家给送过来。
之前只是看文字,等到真的看见这些装饰的时候,她还是很吃惊。
江父和江母都在,爷爷坐在法式大沙发的正中间。
见到江哲远和邵晚晚立即慈爱地朝着他们招手,“哲远,晚晚,来来来,坐到爷爷身边来。”
虽然爷爷招呼她过去了,她还是先跟江父江母打了招呼。
姜教授微微颔首算是回礼,江父就不一样了,笑得很慈爱很灿烂,“晚晚来了,快快过来坐。”
邵晚晚这才笑着坐了过去,坐在了爷爷身侧。
爷爷从怀里掏出一个大金锭放在邵晚晚手里,邵晚晚正要说话,他又塞了一个祖母绿镯子给她。
“镯子是你奶奶给的,金锭是爷爷给的,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孙媳妇了,爷爷岁数大了,你早点给爷爷生个重孙儿,爷爷亲自带。”江哲远的爷爷笑呵呵地说道。
江哲远的爷爷这种程式化地催生,让邵晚晚有点尴尬。
江哲远只是看了一眼邵晚晚,便从她细微的表情中领会到了尴尬情绪,立即接话道,“爷爷,您忘啦,我和晚晚还是学生呢!学生要以学业为重,您怎么教导我的,说战士上了战场就要打胜仗,晚晚成绩特别好,今年还得了学校的一等奖学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