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饭,就要赶紧出去做事。
张苏然是把亲女儿送走,然后腾出了位置养她,想来也是非常害怕她忘本,所以才从来也不提起她的生母吧!
她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因为书里没有说过,身边也没有人提起过。
邵晚晚瘫坐在地上,觉得一切都有点荒谬起来,她真的就跟孤儿一样,生父活在别人的嘴里,活在战友的怀念里,愧疚里,她连他的样子都想不起来。
邵光华和江哲远的父亲也拿不出几张照片。
她的生母更是连照片都没有留下来一张。
她能够理解,那个时候太穷了,谁没事拍照留影啊!
但是名字都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告诉她。
她对自己的生母一无所知。
邵晚晚突然在这一刻明白了自己穿书的意义,她不光要救赎原主,把她拉回正轨,她还要还然原主欠下的这些债。
江哲远走过去把邵晚晚抱住,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他感受到邵晚晚似乎是哭了,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抱着邵晚晚。
上一世,自己从未想过邵晚晚可怜。
因为她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对周围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她甚至为了骗邵裴的钱花,给邵裴做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承诺,然后以至于他们结婚之后,邵裴都还好几次来找他闹事。
只是这些他从未跟上一世的邵晚晚说过。
江哲远从来没有想过,原来邵晚晚才是最可怜的那一个,父母早早去世了,会真心真意为她着想的人早早就离开了。
所以她一个人尖牙利嘴地活在世上。
等邵晚晚把情绪调试好了,邵晚晚也就不摆着一张苦哈哈的脸了,刚刚还是很难受的,但是日子还是要继续过。
“我们明天就要回你家,我空着手去不太好,我想给你爸妈买点东西,然后,就是给外婆买一件羽绒服,单独买给外婆她肯定不会要,我们给你妈也买一身吧!”江哲远看了一眼副驾驶的邵晚晚之后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妈虽然是有很多地方特别离谱,但是毕竟把我养大了,该有的面子功夫不能少,要不然她在老胡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