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姜专家来。”
……
姜芫看到图南,什么都明白了。
但她还是要装。
图南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但裴寂却不让姜芫去。
“你跟大领导说一声,姜芫也没有办法。”
图南苦笑,“放心吧,大领导心里都有数儿,不会让姜老师去顶包。”
“可万一我弄不好呢?到时候是不是千夫所指?”
在来之前,图南也替她想到了。
“不会,大领导说了,一切都有他给您做主。”
拿到了免死金牌,姜芫这才放下心来。
她跟裴寂点点头,裴寂不知是真还是做戏抓着姜芫不放。
姜芫拍拍他的手,“放心吧。”
“我跟你一起去。”
图南有些为难,裴寂却瞪起眼睛,下一瞬就要跟狮子一样炸毛了,“我是姜芫的保镖,她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
图南无奈,“好吧,但你能不能进入会场我可不敢保证。”
大领导在内,一切人员都是经过严格核验的,裴寂这种身份不明的,肯定没资格进入。
他们很快来到国博,果然安检人员不放裴寂进去。
姜芫对他摇头,他却紧紧抓住她的手。
他很想在她身边,这种时候他不想她孤身面对。
姜芫只好看向图南。
图南懂了这一眼的意思,就是他不进她也不进呗。
行,某些人甜蜜恩爱,跑断他这单身狗的狗腿。
他进去跟大领导请示了,很快就放行。
但裴寂没能站在她身边,而是站在外围的观众席上。
姜芫被带进去,她身上是简单的黑色大衣,并没多起眼,可所有人的视线都聚拢过来,在她身边的图南都有些不舒服。
姜芫却恍然未觉,她的目光落在青铜器上。
虽然心里早有了准备,可看到还是很心疼。
这就像是她的孩子,她从一堆不成形的碎片一点点让它“活”过来,她懂它的沧桑,懂它的无奈,更懂它被埋藏千年的痛楚。
可现在她的孩子生病了,大片的锈迹覆盖了几乎一半的皮肤,上面古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