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单上就没写。”
主管领导问:“听起来像是个无足轻重的人,你们文修院出了事,要找一个无足轻重的人负责?”
“她可不是无足轻重的,她是开始的负责人。”
“负责人都能半途赶走?”
“这……”魏主任词穷,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子。
他不由看向组长,组长只能去看秦忱,秦忱四下张望,忽然看到了那个除锈的修复师。
她立刻把人拉过来,“是他,是他没除好锈,造成了感染。”
修复师眼珠子瞪的都要调出来,刚才表扬的时候他是“等人”,现在祭天了,竟然拉出他。
他也是被气急了,完全忘了这是在哪里现场什么人,指着秦忱的鼻子就骂:“明明是你没按照姜老师的要求让残片浸泡足够的时间,今天开始前我也提醒过你这块残片不对劲,你也没当回事,你才是造成这次事故的责任人。”
“明明是你和姜芫,你们弄那些不知名的药水……”
“以前有些也是这么泡的,时间足够根本没有事。再说了,要真是姜老师的错误,你们怎么不早点阻止?出事了就怨她怨我,你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后门咖,谁不知道你是送礼送进来的?”
秦忱一听送礼就怒了,也忘记自己在哪里,大声怒喝,“你胡说!”
这一声,连杜落梅都听到了,她吓白了脸。
就在刚才,她听到他们在提姜芫的时候,在心里夸秦忱机智,知道祸水东引。
可现在心又提起来,她的女儿好不容易大放异彩一次,难道真的要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她人过不去,只好拿出手机给秦时明打电话,让他提前找关系保下秦忱,却怎么也打不通。
另一边,秦忱和修复师的争论越来越激烈。
领导们倒是听明白了点儿,这件事关键是姜芫。
大领导忽然发声,“你说姜专家在时就没问题,现在才有问题?”
魏主任派系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秦忱更是要哭了。
没有人敢接话。
只有叶馆长缓缓开口,“我看要解决,还是要姜芫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