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如土色,组长甚至还在全身发抖。
“魏魏主任,这不怪我,都是秦忱,秦忱一个人做的。”
秦忱诧异地看了组长一眼,她就是个工具人,怎么责任全推到她这里了?
她也喊冤,“我只是按照流程,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杜落梅都要急死了,刚才那一阵儿多骄傲,现在就多害怕。
她想要过去,可没走两步就给人拦下,不准她过去。
她想要解释,“那是我女儿,秦忱是我女儿。”
保安铁面无私,“那也不行。”
“我,我是河津运输秦家的太太,我要过去!”
保安瞪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她如坠冰窟。
这让她想到了那些把她关起来的神秘人,他们看人的眼神都一样。
无论多高多尊贵的地位,在他们眼里都像是物品。
那边秦忱还在拼命解释着,忽然她灵机一动,“姜芫,是姜芫,最后一块碎片,是姜芫泡在溶液里,一定是她故意搞破坏。”
魏主任正犯愁,秦忱的一番话给他打开了思路,对,姜芫,姜芫呀。
此时,国博主管部门的领导以及大领导都走过来,他不由大声说:“这次事故,都是我们以前的一个修复师姜芫造成的。”
“姜芫?”大领导重复了一遍。
主管领导立刻说:“是那位在新闻发布会上驳斥伊兰人的国家级修复师。”
大领导自然知道,他不由看向叶馆长。
叶馆长已经给气到无语,这帮无耻的人呀。
他拿着修复师名单,“姜芫也参加了青铜鼎修复吗?”
魏主任心说装什么傻,还不是你把他推上去的吗?
他点头,”这个项目大部分都是她在负责,特别是最后一块碎片的除锈工作。“
在下一刻叶馆长却把名单摔在他身上,“那为什么修复师的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
魏主任:……光顾着邀功了,把这茬儿给忘记了。
他巧舌如簧,“姜芫犯了一些基本性错误,我们院里商量了一下,还是让她去学习文化知识丰富自己才行,也让她回来过,但她自己不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