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就死了,鞑靼短时间内不会卷土重来。
另外他还给圣上写了封密折,上述怀疑军中出了地方的奸细,四处造谣,希望圣上能派人来帮着调查,于是圣上便派了锦衣卫的人。
后来,应着百官的请求,宣孟信进京受赏,实则是和圣上将计就计。
不出圣上意料,齐王要造反!
既然预料到了,自然早就做了准备,除了孟信的七千兵马,还有两千的禁卫军,另有肃南卫所五千卫兵。
与其说齐王准备的不够周全,不如说是没有预料到孟信的伤根本就不重!
后来齐王的人在军中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孟信的掌控之中。
等孟信带兵赶到皇城时,不过两刻钟就平息了那两所卫兵。
这两天在宫中,一来圣上与他议事,二来圣上也让太医给他看伤。
孟信的伤虽没伤及要害,但伤势不轻,加上连日的奔波,今日又带兵平定叛乱,刚结痂的伤口又崩开了,血迹将衣服晕湿,又被他的体温烘干,待太医清理的时候,已经早已和血迹粘连在一起。
圣上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就回了正殿,脑中却不由的浮现出孟信身上那无数的伤痕。
孟信没说具体内情,只夸奖道:“如今府里打理的很好,远哥儿媳妇做得很好。”
方苓忙笑着谦虚道:“都是母亲教导有方。”
孟泽远看着方苓傻笑,惹得孟思修对着他羞羞脸。
孟若华知道有些事不好明说,当着这许多人她也不问,只说了些家中趣事。
一顿晚膳用完,孟信回去休息,孟泽远去前院找那几个副将说话。
孟若华看着方苓打趣道:“嫂子有什么事吩咐我,我来做,这几日都不用你操心!”
方苓“啐”了她一口,“昨日才被人捉走了,我这心吓得还扑通扑通的跳,偏你就有精神说笑了。”
“是吓得还是羞得?”孟若华意有所指,眼神不由的转到了前院。
气得方苓拍了她一下,扔下手里的茶盏就走了。
孟若华吩咐了明日早膳的事,也就回房了。
她坐在窗下的矮榻上,看着烛火左摇右晃,心中徒然轻松了起来。
她重生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