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与他相熟的人说他去衙门报官,知府非但没有受理还当堂给了他一顿板子,活生生的打断了一条腿,那县衙的差人趁着天黑给他扔到城外,那老人家就这么给折腾死了。”
“到最后也不知道他那个女儿还活着没有,不过大家都料想着落到了那七煞帮里八成啊是没有活路喽!”
连郕戟听着小二的话眉头拧的更紧,他没有为难小二当即拉了萧安然起身便要离开。
几人刚走出酒楼大门,就见外面守着的两人迎了上来。
祁伯光被裴季舒搀扶着抱拳行礼:“料想到几位可能因我受到牵连,伯光先给几位赔不是了。”
“几位若是没有去处,不如随我走吧,我这里还有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不必。”夜五话音未落就被连郕戟打断,他走上前抱拳回礼:“既如此便劳烦两位了。”
“客气了。”祁伯光微微颔首,便转身带着人朝前走,夜五看了眼连郕戟默默转身走在几人身后,林棋被萧安然吩咐去套马车去了,落在最后。
祁伯光的身子确实是虚弱的不行,走不出几步就要停下来喘几口气,萧安然给他诊过脉了,其实他身上最轻的伤就是腹部的那一道口子,内脏出血才是最为严重。
凡人静养也不知能不能保全性命,他还这般折腾也无怪乎萧安然会说再有下次就直接埋了的话。
祁伯光口中的落脚处是一间位置偏僻的小院,隐入巷陌之间并不引人注意,可是若要仔细去看就会发现与这条小巷连接的却是这荆州府最为繁华之地,也是最为骄奢淫逸的地方。
那座满荆州城最大的青楼就坐落在那里。
这间两进的瓦房并不大,屋瓦也因为年久失修有些破旧,这条巷子里住的人形色各异,荆州府里大多数下九流行当的人都住在这里,青天白日里门窗紧闭,本就狭小的巷子更显得十分安静诡异。
“这间小院是我托了人去租下的,位置偏僻就在巷子深处不易被人发现,几位可以安心在这里休息。”
“还是要谢过两位,房钱我会照付的。”连郕戟点头道谢,没再推诿直接带着人走了进去。
小院虽然是个两进,但其实内院并不宽敞,仅仅只是有一间主屋并一间西厢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