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棋拽开裴季舒立马将昏迷的男人放平,丝毫不敢打扰萧安然的动作。
裴季舒还想上前,夜五立马挡在了他身前。
裴季舒一看到夜五瞬间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抱拳问道:“义士!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
夜五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除了不让他靠前半分以外一丝一毫的动作也没有。
裴季舒见此微微有些失落,但是心里担心着祁伯光并没有纠结太久,见萧安然把脉许九都一言不发的,拔腿朝外跑去自己找大夫去了。
可是情况就如林棋所说的那样,只要是医馆药房一看到他就立马关门,来不及关门的也会推脱说坐堂大夫外诊去了,或是今日并不在堂,总之他上上下下大小医馆跑了六七家,都没有寻来一位大夫。
等他灰头土脸的回到酒楼,迎头就对上了林棋,裴季舒一脸尴尬的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林棋冷冷的哼了一声,迈步就走一个字儿都不搭理他。
裴季舒只好闷着头朝里走去,心下一片死灰,却见祁伯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祁兄,你没事了?”
“确实是没事了。”还没等祁伯光回答,耳边就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语气里透着冰碴子一般的扎进心里:“再来一次直接埋了就行。”
“你!”裴季舒转头欲骂,却猛地对上一双沉静的眸子,不由得愣了愣。
“你,你真的会医术?”
这话刚问出口,裴季舒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他说的这是什么话,他去那医馆重金相求都没有请来大夫,难道还会有人好心的给他医治吗?
除了这位一开始就站出来的夫人以外,难道还能是别人将祁伯光唤醒的吗!
“是在下失礼了!”裴季舒连忙抱拳道歉:“是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夫人。”
“夫人救我兄弟一命,裴季舒定有重谢!”
“不必了。”萧安然伸手将他放在桌上的那一锭银子拿起来,擦去银锭上的血渍放进了荷包里:“你出诊金我治病,两不相欠。”
说罢,她掂量了一下荷包的重量,露出了一个十分满意的笑容。
“多谢夫人救命之恩。”祁伯光开口有气无力的说道:“大恩不言谢,日后但有所需定